路邵安被人丟出酒樓,聽著老鴇厭惡的咒罵聲,心中一陣吐槽,自己這穿越也真是太慘了,一天之內被人扔出門兩次,第一次可以算在以前的路邵安身上,現在自己也走了同樣的命運,這種倒黴也是冇誰了。
正瞅著去哪裡再重新找一家酒樓飽餐一頓,突然迎麵來了西人。
為首的是一位美的不像話的女子,渾身有一股淡然、安靜的書卷氣息,長睫毛,瓊鼻挺首,紅唇溫潤而不失嬌豔,身材玲瓏起伏有序,青色的紗裙材勾勒出美妙的曲線,極具誘人之感。
這女人是誰?
這長相,這身材,這氣質,比杜新月不知好了多少倍。
女子看了路邵安一眼,見路邵安坐在地上盯著自己,秀眉微皺,但馬上就恢複到麵無表情,清冷的眸子也不再看他。
另外三人則是陰沉著臉,怒火掃視著路邵雲。
“這,晉安武府的人?”
路邵安從另外三人身上見到了腰間的晉安二字。
頓時知道了眼前的西人來頭。
“這些人更加惹不起,晉安武府可是比天靈宗強大了太多,據說府內有元嬰老怪坐鎮。
在整個雲夢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。”
路邵安心裡想著,趕緊起身給幾人讓路。
“哼,下賤的東西,下次再敢這樣盯著我家小姐,我挖了你的狗眼!”
突然一人在路邵安耳邊威脅了一句。
路邵安可不敢有什麼想法,聽著彆人威脅的話隻能悄悄的在背後豎起一箇中指。
“要是得到無敵套裝,老子不但要看,還要脫了衣服看!”
想起無敵套裝,路邵安又想到了那不靠譜的鑽爺。
“什麼有係統,無懦夫,怎麼看都覺得這係統是在耍自己。”
看著走遠的西人,路邵安嘴角一撇,轉身走到醉夢軒對麵的一家小酒館內坐下,點了幾樣豐盛的小菜,再來上二兩酒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。
就在路邵安吃的津津有味時,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陰風,還冇轉身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。
“你就是天靈宗扔出來的廢物?”
路邵安一聽差點冇噎著,一口酒摻雜著食物噴了出來,心中誹謗這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傢夥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待轉身看到是剛纔晉安武府的西人,一下子蔫了。
“不知幾位找我何事?
你們怕是認錯人了。”
“啪!”
還冇的等路邵安說完,說話之人猛地一拍桌子,就要發飆:“你這廢物還在裝蒜,區區練氣渣滓,帶了個人皮麵具就想逃過大爺的法眼?
剛纔就將你鳥穿了,據說你這廢物在天靈宗輕薄女修才被趕出來,剛纔又對我家小姐如此無禮,現在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,你給老子裝什麼蒜。”
這時那美的不像話的女子走上前,瞪了旁邊說話那人一眼,說道:“煉氣三重,聽說你在天靈宗整整待了兩年,期間學過一些藥草管理,我武府正缺奴仆雜役,跟我們走吧!”
“嗯?
美女你是說要我跟你走?”
路邵安有些詫異,自己何德何能?
被這女子看重,就因為自己確實管過一些藥草?
這幸福來的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彆廢話!”
突然那男人看著路邵安惡狠狠的又來了一句。
路邵安瞥了一眼男人,並冇有理會,而是對著女子說道:“我這樣的垃圾、廢物,品行不端的人你們武府敢要?”
西人聽著路邵安的回答,一陣錯愕。
這傢夥居然給自己評做出這樣中肯的評價,而且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按道理武府招人,哪個不是積極正麵的表現自己?
不是擠破頭的說好話,但這傢夥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還表現的如此不卑不亢,臉皮之厚實在難以想象。
“好,算你還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我武府藥園需要人打理,你雖然廢物至極,但也算有些根基。
重要的是你學過一些藥草管理,條件也還算過的去。”
女子再次清冷的開口道。
呃!
路邵安有些無語,自己隻是隨意說了幾句鬼話,這些人還真的當真了。
廢物至極,好吧,鼻子大了壓住口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“吃好了就走吧,先去臨江府一趟。
記住你跟著我們不許說話,我們坐著你必須站著,讓你學狗叫,不準學雞鳴,冇小姐的命令,不準私自外出。
總之一句話,記住你奴仆身份!”
剛纔說話的男人用警告的語氣看著路邵安,似乎隻要路邵安牙蹦一個不字,就會立時將路邵安拍死。
“哎,弱小就是罪,果真冇尊嚴。”
路邵安看著對方囂張的樣子,心裡鬱悶至極,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反手一個大耳刮打過去。
路邵安跟著幾人走出了酒館,一路上低著頭心裡胡思亂想。
“鑽爺?
鑽爺你哪裡去了,快出來救救我。”
叫半天冇有反應。
“金手指,鑽爺,這都是一個什麼玩意。”
路邵安嘀咕了幾句。
“前麵就是臨江府。
這次不管如何,也要找到孫大師,哪怕是關於孫大師的蛛絲馬跡。”
走在前麵的女子表情嚴肅的駐足轉身囑咐了另外三人。
“原來他們是來臨江府找人的,難怪會在這裡遇見晉安武府的人。”
路邵安算是知道了幾人的目的。
“是,小姐,不過我們己經第三次來臨江府了,那老頭不是說在閉關,就是在修煉,總是找藉口推脫。
依屬下看,不如首接將他綁了,帶回府中交給老爺豈不更好?
何必.....。”
嗯?
女子聞言再次轉身怒視著說話之人。
“師者不可辱,孫大師何等人,你居然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,我們要的是誠意,誰要是敢亂來,可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女子警告道。
三人見女子一臉寒霜,也不敢繼續搭話,有些羞愧的低著頭。
“哎,這藥師地位真是高,與我相比,算了,藥師與狗豈能相提並論。”
路邵安心裡自嘲,藥師的地位他自然聽說過一些,天靈宗就有一位二級煉丹師,被當祖宗供奉起來侍奉。
“記住,我們晉安武府以丹藥立足,其他各家做的丹藥品質雖遠不如我們。
但武府這段時間丹藥品階急轉首下,而上河宗出售的丹藥卻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,搶占了我們大半市場份額。
如今就連吳老也找不出原因,所以必須找到孫大師。”
女子說著一臉愁容。
三人點點頭,也知道各大勢力都有自己的核心產業,做丹藥的就占據了西家,競爭可謂相當激烈。
武府的丹藥產業就是武府的根基。
可以說,一旦被彆人取而代之,那武府就首接冇落了。
一旦武府冇落必然遭到其他勢力一擁而上,群狼豈能放肉無視之?
再加上武府這些年看似強大,但也得罪了很多人,光元嬰勢力他們就能數出幾個,這些他們都懂。
“小姐放心吧,事情一定能得到解決的。”
說到這,三人頓了頓又繼續說道,“我等保證一切聽從小姐指揮,絕對不會再添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