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阿桂緊隨其後,輕手輕腳地進入了寺廟。他看到永璜正與一名身穿白袍的人交談,那人正是白蓮教的教主。
他們的對話被阿桂一字不漏地聽到,原來永璜打算在皇帝狩獵之時發動政變,而他已經有了白蓮教和其他幾位皇子的支援。
阿桂心中一凜,忍不住感慨這些亂臣賊子膽子之大。
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人的計劃,阿桂也不再隱瞞,隨著他一聲令下,無數的八旗官兵開始在破廟周圍出現,然後圍攏了所有人。
"永璜,你的陰謀已經敗露,陛下親自關注此事,眼下你們幾個人也根本無法突圍,我勸你還是早點認輸,爭取得到陛下的饒恕。"
永璜麵色如死灰,他的目光在阿桂和那些鐵甲閃閃的八旗官兵間轉了幾轉,嘴角勾起一絲猙獰的笑容:“阿桂,你以為這樣就能拿下我?”
就在阿桂準備迴應之際,突然之間,從廟外的暗處飛來數道箭矢,目標直指包圍的八旗官兵。
原來白蓮教的人早有準備,佈下了埋伏。
一時間,場麵變得混亂起來,官兵們紛紛尋找掩護,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。
在這混亂之中,永璜抽身欲逃,但阿桂早有預料,身形如同鬼魅般竄出,一把扣住了永璜的手腕,將他牢牢控製。
"冇想到你還留了一手,不過到此為止了!"阿桂冷聲說道,目光堅定而銳利。
永璜掙紮無望,憤恨地盯著阿桂:“你究竟想要什麽?為何屢屢壞我好事!”
阿桂冷笑一聲,正色道:“我想要的很簡單,那就是維護大清的穩定與和平。"
"至於你,我隻想將你繩之以法。”
這時,白蓮教的教主見形勢不妙,也試圖逃跑,但被一群衝進來的八旗精英團團圍住。他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,氣勢如虹。
經過一番激戰,白蓮教的餘孽終被擒拿,永璜也被鐵鏈鎖住,再無反抗之力。
隨著天色漸明,這場夜中的混戰終於結束。
阿桂命人將捕獲的亂黨帶回京城,同時派出快馬向乾隆皇帝報捷。
待得朝陽初升,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,阿桂站在那座廢棄寺廟前,看著手下押解著囚犯遠去,心中卻是五味雜陳。
雖然此次行動成功挫敗了永璜的陰謀,但阿桂知道,這僅僅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朝中的鬥爭不會因為這一次失敗而停歇,反而可能會更加激烈。
他深吸一口氣,收斂心神。身為皇帝忠誠的臣子,他早已做好了隨時為國捐軀的準備。
無論將來的路有多麽坎坷,他都會堅守自己的信念,保護這片土地的安寧。
聽聞此事的乾隆皇帝,整個人都勃然大怒,他不再顧及,而是親自來到了關押著大皇子永璜的天牢,打算質問一下他這個兒子,究竟想要做什麽。
父子見麵,乾隆皇帝滿臉冷笑,永璜則是失魂落魄。
"你這個畜生,還是想要謀權篡位,朕豈能讓你得逞?"
"父皇欲傳位給五阿哥永琪,此事朝臣皆知,兒臣如果不放手一搏,以後大清豈會有我的位置?"
乾隆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失望,他看著麵前這個曾經寄予厚望的兒子,心中五味雜陳。
永璜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與不甘,他的雙手被鐵鏈鎖住,無法動彈。
“你可知罪?”乾隆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響徹在陰暗的牢房之中。
永璜抬起頭,嘴角帶著一抹苦澀的笑容:“我何罪之有?不過是權力之爭罷了。”
“權力之爭?”
乾隆冷笑一聲:“你為了權力,竟然勾結白蓮教,企圖篡位,這難道不是罪?”
永璜沉默片刻,然後緩緩開口:“我隻是想要一個公平的機會,我不想一生都活在你的陰影之下。”
乾隆眉頭緊皺,他知道永璜的話中有理。
作為皇帝,他無法給予每個兒子同等的關愛和機會,這是他作為父親的無奈。
“你可以有其他的方式證明自己,而不是選擇背叛。”乾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傷。
永璜低下頭,不再說話。
他知道自己的選擇已經無法回頭,他的野心已經將他推上了絕路。
與此同時,阿桂在外麵的朝堂上也在經曆著一場風波。
他雖然成功揭露了永璜的陰謀,但這也讓他成為了眾矢之的。
朝中的其他皇子和大臣都在暗中觀察著他,試圖找到機會將他拉下水。
但阿桂並不畏懼,他的心中隻有忠誠和信念。
他知道自己的行動是為了大清的穩定和和平,這是任何誘惑都無法動搖的。
日子一天天過去,朝堂上的鬥爭愈演愈烈。
阿桂每天都在應對各種挑戰和陷阱,但他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堅定。
這場鬥爭隻是剛剛開始,未來的路還很長。
但他不會放棄,他會堅守自己的信念,保護這片土地的安寧。
就在這時,一個意外的訊息傳來。
原來白蓮教的教主並冇有死,他在混亂中逃脫了。
這個訊息讓阿桂心中一緊,他知道這意味著新的風暴即將來臨。
他立即召集了自己的手下,開始佈置新的計劃。
白蓮教的教主不會善罷甘休,他一定會再次發動攻擊。
夜幕降臨,阿桂獨自一人站在宮殿的屋頂上,望著遠方的天際線。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期待。
他知道,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,他不能有任何的疏忽。
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,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。
隻可惜他已經冇有這個機會了,雖然他是難得一見的忠臣,可畢竟也直接導致了大皇子永璜的死亡。
乾隆皇帝不在對他委以重任,反而開始有意無意的疏遠他,而隨著時間的推移,也有越來越多的人,打算把阿桂從朝廷重臣的位置上拉下來。
畢竟一個蘿蔔一個坑,當下朝廷大員的位置就這麽多,有人下位纔有人好上位。
隨著大家一起開始落井下石,很快阿桂就愈發的被乾隆皇帝所厭惡,他也逐漸遠離了權力的中心。
阿貴自然察覺了這一變化,但他對此也隻有苦笑,隻能黯然退場,開始終日鬱鬱寡歡起來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