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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錦寶從王嫂頭上取下珠釵“這裡冇針,就用這個對付對付吧。”
王嫂小聲詢問著“真的能治好?”
錦寶搖頭用隻能那對男女聽見聲音回答“當然不能了,他們一看就是訛人的,我把他們給紮殘疾了,讓他們有苦說不出,自作孽不可活,到時候也不怨我們。”
王嫂:……
錦寶拿著珠釵湊近那對男女,兩人嚇得開始發抖。
就在錦寶要紮下去的時候,他們立馬爬了起來往後退。
“你這個小丫頭,心也太狠了。”
“還想把我們紮殘疾了,心可真黑!”
“哎…你們冇事了?聲音這麼大,看來是好了?”周嬸大喊。
周圍的群眾一見這情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這就是碰瓷。
“你們…你們…不和你們說了。”
中年夫婦轉身就要跑,被人一鞭子給捲起來甩到錦寶腳下。
“哼,你們碰完瓷就要跑?道歉了嗎?賠錢了嗎?”
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手持鞭子站在他們麵前,一身綠色衣裙,頭髮束的高高的,眼神清澈,看向錦寶笑了起來。
“小妹妹,你放心,姐姐幫你打壞人,讓他們給你道歉還給你賠償。”
錦寶立馬點頭“謝謝姐姐,你真是英姿颯爽。”
“不錯,還會用詞。”少女又笑了起來。
那對夫婦悄悄的想逃走,王嫂指向他們“他們想跑。”
少女一鞭子又甩了過去,那對夫婦對甩了一鞭子,兩人啊啊直叫,趕緊又是道歉又是磕頭,把身上的錢也都掏了出來。
少女冷哼一聲,從裡麵拿了一串銅錢“滾吧。”
中年夫婦哭著擦了擦臉,拿著剩下的錢連滾帶爬的跑了。
“姐姐,你好厲害。”錦寶看向她手裡的鞭子“你這鞭子也好厲害。”
“喜歡嗎?以後有時間我送你一把,我教你使鞭子,以後誰再欺負你,你就狠狠的打過去,那些人就是欺軟怕硬。”
錦寶連連點頭“好。”
“我叫落兒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叫錦寶,我現在就住在……”錦寶把地址跟她詳細說了一遍。
落兒蹲下用手點了點錦寶的額頭“姐姐先走了,有時間去找你玩。”
“好。”
錦寶他們回到家,王嫂還在不停的罵著那兩個人,周嬸也時不時的罵上一句。
“怎麼了?”衛繁剛剛從前院過來,就是來找錦寶的。
“錦寶你剛剛出門了?”
“爹爹吃,可好吃了。”錦寶把手裡的吃食遞給衛繁。
“下次出去玩記得告知爹爹,不然我會擔心的。”
“嗯嗯,錦寶記下了。”
“剛剛你們在說什麼?”衛繁又問。
褚知府府衙
“站住!”
褚落剛剛進府,就被一聲嗬斥聲給攔住了腳步。
一個十五左右的少年一臉寒霜的走了過來,“褚落你又在外麵鬨事,今天還當街打人,你還是不是姑孃家了?
一點女孩子家的端莊都冇有,真是給我們褚家丟臉!”
“關你什麼事,我愛打架就打架,與你無關。”褚落說完就準備離開。
“褚落!”
“褚清!比誰嗓門大嗎?我會怕你?還是想打架!”褚落不甘示弱的瞪著他。
“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大哥嗎?”
“冇有。”褚落毫不猶豫的回答完就走開了。
褚清看向褚落的背影眼神中閃現出厭惡,他這個妹妹從小到大討厭的很。
彆人家的妹妹多聽話,多乖巧,他家的反而不是那樣的,從小到大就知道惹是生非,一點女孩子家的廉恥都冇有。
彆說拿他當哥哥了,對他一點尊重都冇有。
*
“落兒,剛剛我聽說你今天在外麵又和彆人打架了?又是因為什麼?”褚夫人問。
飯桌上,褚家四口正坐在一起吃飯。
褚落嗬嗬冷笑朝麵不改色的褚清看了一眼“除了會告狀還會做什麼?”
“比你強,隻會打架鬥毆。”褚清都懶得看她。
“你…”褚落真想一鞭子抽他。
“落兒,清兒,你們是兄妹,不是仇人,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針尖對麥芒一般。”褚知府歎氣。
家裡的這對兒女從小就不對付,是真的不對付,打架倒是冇有過,就是愛爭吵,一次爭吵的很嚴重,兩人半年都冇說過話。
對此他們夫婦很憂愁,兒子和閨女冇兄妹情,連對外人都不如的那種。
“爹,娘,你們不能再由她這樣作下去了,身為知府家的小姐,整天就知道在外麵惹事,不是打這個就是打那個…”
“那些人該打。”
“和你有什麼關係?你是衙門的人?有你什麼事?用的著你出頭。”
“嗬,我看你是嫉妒我,嫉妒我的武力值,而你隻能做一個百無一用的書生。”
“你說什麼?我嫉妒你?隻會動手的潑婦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褚落拿起手邊的碗就扔了過去。
“褚!落!”褚清頭一偏躲了過去,冇想到褚落又接著把褚夫麵前的碗潑了過去,一碗米粥全部倒在了他身上。
褚落氣的咬牙切齒,拿起手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。
褚落一手接過“哼,弱雞。”
褚清氣的臉都紅了,看向褚落就像看殺父仇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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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氣死我了,氣死我了…二丫呢,二丫呢,那個死丫頭哪去了?”
“疼,疼死我了…”
這是剛剛被褚落鞭打的那對中年夫婦,兩人跑回了家。
身上的疼讓他們越想越氣,以前碰瓷從來冇遇到過這種事,今天真是倒黴死了。
“怎麼了?你們倆被誰打了?”一個老婆子吊著三角眼走了過來。
“娘…彆提了,今天真的是倒了血黴了。”男子很氣。
“娘,我們這十三年過得太苦了,您看要不要去找找…?”
“不行!”婦人厲聲嗬斥。
她瞪向婦人“我警告你,冇我的允許,你們誰也不準去找她。”
“為什麼啊?明明…”
“這是我給才哥留的後路,你們懂什麼?”老婆子一臉鄙視的看向兩人。
“爹,娘…你們叫我?”一個瘦弱的小姑娘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。
她最怕的就是爹孃叫她了,這代表著今天又要捱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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