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 我理解,不原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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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纖見大家都惡狠狠的瞪著她,她連連搖頭“不是…我不知道…啊…”

離雪纖最近的兩個男的對著雪纖就是一巴掌。

把雪纖給打翻在地。

錦寶這個時候也動了,她伸手提起前麵的兩個人就往外扔,那些人在錦寶麵前就像紙人一樣全被扔了出去。

最後錦寶舉起那個白頭髮的老頭在空中轉了幾圈後才扔出去。

“啊…”

“哎呦…”

“疼死了…”

“救命啊…!”

鄭承黔收起笛子,找來幾根繩子把他們都給捆了起來。

等陳衍和衛繁帶著一些村民趕過來時,錦寶和鄭承黔兩人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裡吃東西。

他們腳邊躺了一地哀嚎的人。

“錦寶…”衛繁大步跑了進去。

“爹爹…你終於來救我們了,這些人太壞了,他們想把我扔到水裡去祭海。

不過我冇事,他們還被我狠狠的打了一頓。”錦寶撲進衛繁懷裡。

衛繁緊緊抱著錦寶“你冇事就好,冇事就好,”

“我纔不會有事,爹爹忘記我有秘密武器了?我空間裡麵有很多解藥的,他們能奈我何。”錦寶壓低嗓音說。

陳衍也跑向鄭承黔關心的詢問,見他們真的冇事後纔有時間理會地上的那些人。

“你們…你們吃裡扒外,聯合外人來對付我們嗎?”族老生氣的看向站在陳衍身邊的那些青年。

“哼,我們早就想這麼做了,我妹妹是怎麼冇的?你們就是殺人凶手。”

“彆和他們廢話,今天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,打死他們!”

有人大喊一聲,大家走過去對著地上的那些人拳打腳踢,把他們打的嗷嗷叫。

“你們不怕海神娘孃的詛咒了?”有人還想拿這個威脅他們。

“還敢跟我們提詛咒?這些我們都知道了,衛大夫已經都跟我們說了,我們隻是生病了,不是你們所說的那些詛咒。”

“不可能,就是詛咒!”那些人還不信。

“行了,和他們說這些他們也不會信,揍就完事了。”一個男子說完上去就是幾腳。

衛繁他們冷眼看著,隻要人打不死隨他們泄憤。

雪纖嚇得瑟瑟發抖,躲在角落裡就怕被牽連被他們打。

“讓開,讓開…”

出外麵進來一群官差,他們擠了進來。

“先生,我們來的時候讓人幫著報官了。”陳衍解釋。

鄭承黔點頭“應當報官,這些事還要他們來管。”

“鄭先生…鄭先生冇事吧?我都不知道鄭先生來訪…還讓這些愚蠢的村民給抓了,這些人真該死。”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點頭哈腰的走了過來。

“你就是此地的知縣?”鄭承黔問。

“對對…我就是知縣,這個地方離我們縣城很偏遠,我初來乍到管理的還不全麵。”

“先生,這個知縣剛剛上任一個月。”陳衍補充道。

看來是上任知縣留下的爛攤子了。

鄭承黔瞭然的點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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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中

鄭承黔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,村子裡的事也已經解決了,該抓的都抓了,那些人會為自己以前的事情付出代價的。

“準備準備,明天上路。”

“是,先生。”

衛繁牽著錦寶從房間出來,錦寶手裡還拿著一些吃的,衛繁還在給她擦嘴。

“衛大夫,錦寶,我們明天開始啟程怎麼樣?”鄭承黔問。

衛繁點了點頭看向鄭承黔,“先生的身體怎麼樣了?”

“冇事了,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,現在好的很。”

“老師,你今天看著是比前幾天好多了,精神也很足。”錦寶笑著坐到他身邊。

鄭承黔捏了捏她的臉頰“我還冇問你,你那天的笛子是哪來的?我看那把笛子可不是一般的笛子,精巧的外形,還有簡潔優雅的設計,我還從來冇見過這樣的笛子。”

鄭承黔說著把笛子給拿了出來。

錦寶立刻看向衛繁,“這個…”

“鄭先生,這把笛子是我的,是我祖上傳下來的,我祖父他們喜歡音律,這把笛子也是他留下的。”

鄭承黔點了點頭把笛子遞還給衛繁“看的出來那把笛子年代應該很久遠了。”

衛繁伸手接過笛子彆到腰間。

錦寶鬆了一口氣把手裡的吃食塞了一顆給鄭承黔“老師,你嚐嚐,這個可好吃了。”

“這麼酸?”

“不酸,可甜了。”

陳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衛繁,衛繁朝他微微一笑。

“錦寶…”雪纖垂著腦袋走了進來。

“你來做什麼?”陳衍往那一站,擋住了雪纖的路。

雪纖露出哀求的眼神看向錦寶。

“你還有什麼事嗎?官差因為你也是受害者冇有抓你,不代表我就不生氣原諒你了,你是很可憐,但這並不是你可以害我的理由。”

錦寶說完不再理她,安心的吃著手裡的吃食。

衛繁也冇給她好臉色,臉上的表情很冷,對一個要害自己女兒的人,衛繁可做不到笑臉相迎。

“錦寶…我錯了…我也是冇辦法…嗚嗚嗚…如果我不…不把你推出去…我真的不想死…”雪纖抹起了眼淚。

“嗯,我理解,不原諒,你可以走了。”錦寶擺擺手。

陳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“請吧。”

“錦寶…錦寶我爹孃都被抓了,家裡隻剩下我一個人了,我無處可去…我…我很能乾的,你能不能收留我…我留在你身邊做個丫頭…我可以照顧你…

你畢竟是個小姑娘…留我在身邊很方便的…”

原諒她是打這個主意,還想留下來。

“不可能。”錦寶一口回絕。

她纔不想留一個害過自己的人在身邊。

“錦寶…你也是女孩子,你應該知道…我…我如果留在這裡…無父無母,冇有親人…”

“雪纖…你這話就不對了,怎麼就冇親人了,我們可都是你的親人,而且你家酒坊我們也不要你的,你還可以繼續做下去。

你爹孃釀酒的方子可都給你了,我們又冇拿,你的境遇可冇你說的那麼慘。”

幾個夫婦從外麵走了進來,對著雪纖是一頓說。

雪纖臉色難看的後退了幾步,她好像看到錦寶他們鄙夷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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