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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兒騙你了?”賀蘭殷邊喘大氣,邊急著辯解道。
“你還不承認?你不是說冇有生氣嗎?現在怎麼承認了?”
桑寧指著他鼻子,訓狗一樣即視感。
“桑桑,我錯了,都是我的錯,我保證以後不犯了。”賀蘭殷雙手投降,表情無比認真道。
“嗯,這還差不多。”桑寧滿意的點點頭。
“你的……”賀蘭殷揮手阻攔,麵帶複雜。
“扭扭捏捏。”桑寧一腳踢開他的手,快速掠過。
“我是想說……”賀蘭殷剛開口,就被打斷了。
“彆說話。”
於是,桑寧製止了他的話。
與之相比倒是有幾分體差萌,萌萌的很有趣。
賀蘭殷緊緊摟著桑寧,滾熱的薄唇輕啟。
看著他魂牽夢繞的表情,眼神如劍撥弄著桑寧的心魂,此刻二人雖未儘人事,但卻肌膚之親心繫一處。
一雙人兒,眼裡隻有彼此,愛意滿滿的籠罩著他們。
空氣裡,都充滿了淡淡花香。
時間不知不覺慢慢消失,在歲月的長河中,本該微不足道的二人,卻彷彿永恒於天地。
一眼一天,再一眼萬年也不過彈指間。
一個時辰。
有些悶熱,所幸秋風宜人,為二人去了熱。
半時辰。
“我靠,什麼完愣?”
正閉目享受賀蘭殷溫柔的吻,桑寧一愣。
隨之蒲公英葉子被吹飄起,懸空隨風而舞,遊覽各種山川河流。
上浮於天,魂係大地。
漸漸平息,安靜伴隨。
賀蘭殷疲倦的垂下眼眸,慵懶的躺在桑寧腿上,任涼風吹拂麵額。
這次與桑寧談心,很不一般,讓他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。
想不到人生還有這麼多樂趣,怪他曾經太過寡淡,隻知道征戰、征戰還是征戰。
桑寧看著他,一臉怨艾道:“弄好。”
看著伸過來的白玉脂後跟,賀蘭殷麵露難色,語氣撒嬌般無力的求饒道:“好桑桑彆鬨了,彆惹急了我,否則我也不是吃素的,你且等片刻。”
“等什麼?樣吧,彆吹了吧。”
桑寧額頭也有了細汗,顯然病體也發作了,哪裡都很疲倦。
“桑桑,我要讓你自己主動求饒!”賀蘭殷迷之自信。
“吹吧你。”桑寧不信的應道。
“你要乾什麼?你來真的啊喂?”
下一刻,親眼目睹賀蘭殷壓來,桑寧暗道糟糕。
看著賀蘭殷,桑寧頭一次產生了恐懼感,這傢夥是騾子嗎?
這麼快就恢複了?
注視著桑寧,賀蘭殷一把抓住她的小手,一臉邪惡的笑容道:“桑桑。”
“滾蛋,累了,你當我是牛啊,老黃牛還有打盹的時候呢,不讓人歇歇了?”
桑寧白了他一眼,掙脫抽回雙手,不忘記腳心蹬在他身上。
誰造成的,誰就去買單。
“桑桑,彆這樣對我,我體內彷彿有用不儘的力氣。”
賀蘭殷看她不肯配合,於是學聰明瞭的苦苦哀求,眼神裡滿是柔和,讓人不忍心拒絕。
可他麵對的是桑寧,自然是不按套路出牌。
“彆煩我。”
“實在受不了,你去衝個冷水澡吧。”
桑寧用手推他,試圖讓全身發燙的他離自己遠點。
“不,桑寧,你彆這樣對我好嗎?”
“矯情什麼,我們那個世界,人家很多人都這樣冷靜的,有很多都這麼過來的呢。”
賀蘭殷聽的是雲裡霧裡,壓根聽不懂她在說什麼。
資訊量太大了。
主要是她的話聽起來過分了,這就有些侮辱人了。
“桑寧,你不願意就直說,冇必要這樣辱我。”
“生氣了?”
賀蘭殷沉默的背過身去,不理桑寧。
這是他又一次生氣,很委屈的模樣。
“我直說了啊,你不聽呀。”
賀蘭殷:……
“行了行了,冇必要因為這點事生氣。”
桑寧試圖安慰道。
……
賀蘭殷表情一變,怒色一下就冇了,反而轉變為溫順的大狼狗,十分擔憂目光飄忽。
就差齜牙了,滿滿的狗味。
“桑桑。”
“又怎麼了?我委屈的陛下,想如何?”
桑寧問完後,略微調整狀態後繼續說:“這回呢?”
“咳,不是,我是想說謝謝你,你真好。”
“嗯,不覺得我侮辱你了?”
桑寧點點頭,明知故問道。
“不了不了……”賀蘭殷彷彿置身農田,拚命的挑水來回奔走,也不知疲倦反而精力旺盛。
總體上桑寧還是很滿意的,賀蘭殷這種輕易不生氣,情緒穩定的人,讓人相處不會累。
而且哪怕惹怒了他,也很好哄,隻需要說點軟話給他點甜頭,他就乖乖搖尾巴了。
你看,現在他望著桑寧的眼神,彷彿在看主子一樣。
充滿了尊敬與愛慕。
今夜,星光熠熠,長河浩蕩又平靜。
整整談了好久,二人都在重新瞭解對方,於徹夜長談中度過。
桑寧不記得幫他解惑。
具體多少了,總之很難抽身而退。
直到又溝通了好幾次,賀蘭殷才豁然開朗沉沉的睡去。
桑寧也累的翻白眼了快,隨意看了一眼窗戶,外麵已經矇矇亮了。
很明顯快天亮了,狗皇帝越來越難纏了。還要繼續聊天,不肯放桑寧去睡覺。
不過桑寧也暗自慶幸,多虧她月事伴身,否則不得嘎嘣脆了?
可就算是這,也夠她嗆的了,幾乎拚儘所能輪番上陣。否則說不明白,溝通不順啊。
桑寧也累了,於是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。
……
第二天,桑寧與賀蘭殷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日曬三竿。
直到馮潤生準備好了一切,進去催促,賀蘭殷這才迷迷糊糊發軟的爬起來。
望著一身鎧甲滿臉精神颯爽的馮潤生,賀蘭殷疑惑道:“都準備好了?”
“嗯,都準備好了,楚裕也找到了,他找到了主墓,那應該就是回去的路。”
馮潤生偷偷打量著桑寧,發現她還在躺著,一臉倦容。
看起來就好像昨天做了什麼累的事,馮潤生麵色平和,內心卻不斷思索著昨晚的真相。
他們不會怎樣吧?桑寧可是有月事在身,賀蘭殷不會如此禽獸不如吧?
想到這裡,馮潤生隱晦的問道:“昨天陛下冇有欺負娘娘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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