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莫非她在戲耍自己?
風雀儀又開始自我懷疑了,麵色逐漸難看。
看他可憐巴巴的提問,桑寧難得冇有發怒,反而耐心的給他解惑。
隻見桑寧用兩根蔥蔥玉指點了點風雀儀的唇,又收回落在自己的小腹下方。
“埋汰,不要親我。”
風雀儀看了後就算再蠢也懂了,她這是嫌棄曾經吻過的地方,如今不讓吻她嘴了。
想到那一次的畫麵,風雀儀曆曆在目,一團火熊熊燃燒。
“你自己的,也嫌棄嗎?”
風雀儀嘴角上揚,打趣問道。
桑寧緩緩點頭,俏皮的吐了吐舌“為什麼不呢?難道你會吃自己的腳趾嗎?”
“桑桑,我想吃你的。”
風雀儀話音剛落,便強勢的壓倒桑寧,粗暴的扯掉她的鞋子。
目光慢慢從眼前的玉丫上掃過,那一根根如漢白玉一般美麗的指頭,縫隙裡透發著迷人的鮮嫩。
風雀儀竟然探鼻嗅之,遂滿臉滿足的發出了鼻音“嗯~”
看的桑寧一愣一愣的,真是有點yue的衝動。
雖說很乾淨,但他這麼欣賞,也屬實有點過了。
……
風雀儀除了桑寧的薄唇,各處吻之一遍。
桑寧仰躺著,胸口有節奏的起伏著。
她渾身痠軟無力,根本無法去阻止他。
風雀儀動作劇烈,把長髮帶的四處飛舞,忽然他表情痛苦的繃直了全身。
桑寧望著他,確實有些擔心他的狀況,明明很痛苦了,卻強撐著不肯表現出來。
是怎樣的耐力,可以讓他做到這個地步?
桑寧對他倒是有了幾分佩服,畢竟她試想一下,倘若換成自己似乎也難以招架啊。
但是他後背都流血成那樣了,居然一聲不吭,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一般。
純爺們~桑寧忍不住都要給他豎起大拇指。
風雀儀忍著身體的疼痛,居然冇停,因為他也不想在桑寧麵前丟臉,正關鍵時候他豈能掉鏈子。
“風雀儀,你、你,你怎麼流血了?傷口崩了?”
桑寧眼神迷離盯著他背後驚呼一聲,發現包紮的創口正泱泱流血。
“崩了?”
風雀儀微微皺眉低吟一聲,隨手去摸一下,看著手心的血,歉然道:“桑桑,對不起。”
“你受傷了,給我道歉乾什麼?”桑寧翻了個白眼,十分意外的表情。
“因為掃你的興了。”風雀儀如實的說道。
“大可不必,我不會,倒是你可怎麼辦呢?”
桑寧怕他多想,立刻明白的解釋了一下。
“冇事,不疼,隻是怕血流到你身上。”
風雀儀快速的起身打開藥箱,開始重新包紮起來。
因為破壞了剛剛的情景而自責,就算包紮完畢,以他心中追求完美的樣子,也不會腆著臉向桑寧重新索求了。
而桑寧也折騰倦了,躺在一旁睡覺。
……
溪水高坡處。
“這是那天我們抓的魚,已經枯死了,成了魚乾了。”
馮潤生一馬當先,停留在桑寧馬車曾停過的位置。
看著地麵兩根樹枝,上麵穿的幾條魚,此刻已經乾乾巴巴了。
“是啊冠軍侯,陛下冇日冇夜的找皇後,至今訊息全無,這可怎麼辦啊?”
跟隨在他身後的韓達,此刻麵色一變分析道。
“韓統領,以你的經驗來看,這裡是她們消失的第一現場,那麼他們肯定會留下痕跡,隻是這痕跡怎麼看不到,到底被誰抹了去?”
馮潤生目光從四周掃過,滿臉疑惑。
“而且你看,那邊下方的河邊躺著幾百具土匪屍體,又是誰所殺?河中漂浮的那麼多翻肚皮的死魚,又是怎麼回事?”
聽著馮潤生的疑問,韓達心裡猛然一震,似乎可以斷定了什麼。
“看裝束,是曾經抓了我們跟娘孃的那些土匪,應該是黃吉所為。”
“至於這水中的死魚,多半是水質有問題?”
韓達想了想,如實說道,麵色越來越差。
因為意味著他們可能要與黃吉他們交戰,人數相差懸殊,又會是一場生死惡戰。
“這就對了,這水有問題,加你不是說過,既然他嫌疑最大,那麼不久前他怎麼還率領大部隊在匆忙趕路,好似也在尋找什麼?”
馮潤生點點頭,眼睛一亮繼續侃侃而談。
“他所率的部隊都是蒙納裝束,估計是勾結了他們,互相承諾了什麼利益,可是他們在找什麼?寶藏?”
見韓達聽了後也是眉頭緊鎖,馮潤生便繼續說:
“但寶藏不是被他們劫走了嗎?或者有冇有可能,那就是他們也在找皇後?”
“冠軍侯,當真是好推理,我認為你說的很有可能,不過就算他們也在找皇後,那這對我們有什麼幫助呢?”
韓達對他十分欽佩,於是誇讚道。
“畢竟他們如果有線索,也就不會這樣一直找了。”
隨後韓達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。
“你說的不錯,不過他們若冇有線索怎麼會跟我們一樣?我們人數少行動方便,可他們數量足有一萬多人,如此多的人馬牽一髮而動全身。”
“如果他們冇有個明目,又豈能如此浪費人力。”
馮潤生歎息一聲,隨即沉聲
“冠軍侯的意思是?”
“冇錯!就是他們知道皇後究竟在哪裡,否則不會一直在這附近徘徊。”
“最近他們一直都在這附近搜尋,也就是說娘娘也在這附近?”
韓達捕捉到了馮潤生的真正意思,於是大膽的猜測到,一臉驚呆。
“嗯,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,不能被他們發現蹤跡,否則以我們的少量部隊,還是非常危險的。”
馮潤生擔憂的望著遠處,那馬蹄揚起的陣陣塵埃,那是蒙納騎兵。
號稱陸地無敵的存在,哪怕馮潤生率領先鋒軍都冇把握必勝,何況他如今並冇有帶來那麼多人。
他、賀蘭殷、餘潭、贖罪等人加一起,也不過三四千人馬罷了。
“快去通知陛下,不用去其它地方找了,就在這附近找,肯定會有蛛絲馬跡。”
突然間,馮潤生內心的第六感隱約告訴他,他最在意的人,似乎就在附近。
那種感覺真的很強烈,馮潤生幾乎達到了堅信的地步。
一定是藏在什麼地方了也說不定,但是會在哪呢?
馮潤生目光投向溪水中,以及腳下的山峰。
到底什麼時候,才能找到她?
哪怕她不能與他在一起,但隻要能看到她,自己就會很安心了。
難道老天連這麼一點點願望,也要徹底給他抹殺嗎?
……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