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 什麼珍珠衣服?

-第七十二章落水而亡

酒樓內部的裝修已經按照蘇棠的圖紙改造完畢,兩層的小樓,一層大堂,一層包間,連接後院的小門被拆掉,換成了推打的雕花木門。

後院依著紫藤花,打造了一個大大的花架,花架下用木柵欄隔成一個個雅桌,小院中間還挖了個小魚池,養著幾尾錦鯉。

“小姐,您看怎麼樣?”翠兒忐忑問。

“很好。”

蘇棠問起周老的事,酒樓要開起來,可全靠他了。

翠兒還未張口,小憐兒的聲音先響起了,“小姐,您來啦!”

“小姐先坐會兒。”

周老從後廚出來,看了眼蘇棠,“試菜。”

周老態度不鹹不淡,翠兒還擔心蘇棠會生氣,誰知她十分好脾氣的應了,然後拉著小憐兒和她坐下,給她們一人抓了一把瓜子,聊起她們村裡的事。

翠兒的村子不產糧食,村民們勉強果腹。

翠兒發現村裡的羅葉草蘇棠喜歡後,就開始有意的讓村民們摘些野果野菜,打些野味送來,還真叫周老又發現了兩種難得的調料。

蘇棠知道翠兒的心思,乾脆叫村裡種起這些,專門往酒樓供應,也算解決了村民們生存的問題,翠兒對蘇棠是感激涕零。

冇多久,周老的飯菜就送來了。

八菜一湯,既有南方的魚,也有北方的麵,濃油赤醬也有,清爽可口也有。

“小姐覺得怎麼樣?”

周老身上還繫著圍裙,難得有幾分緊張的搓搓手。

蘇棠還冇開口,吃得滿嘴油的阿圓先豎起了大拇指,嚼著一塊牛肉嗚嗚說,“周爺爺,太好吃了,咱們酒樓開起來,一定一座難求!”

“我不敢確定。”

周老不敢打這麼大的包票,看向蘇棠,蘇棠也學著阿圓,豎起一個大拇指,“我已經看到金元寶在朝我奔來了。”

小憐兒噗呲一聲笑出來。

蘇棠卻不是安慰周老,而是她嘗過京城酒樓的飯菜,能做到周老這般廚藝的,太少了!

蘇棠彎起眼睛,彷彿已經坐擁了金山銀山,富裕的感覺太好了。

若是有了銀子,那她不論是培養人手,還是佈置勢力,都會更加容易,也不用再擔心麵對國舅府這樣的勢力,束手無策了。

吃過飯,又給冬杏和蘇羨幾人打包好飯菜,蘇棠才趁夜回到海棠苑。

想著酒樓的事,蘇棠睡覺都是帶著笑的。

直到次日,謝淑帶著湯過來探望。

謝淑溫婉的把湯遞給蘇棠,見她不接,輕笑:“怎麼,怕二嬸給你下毒嗎?我倒是想,可惜我那麼高明的計謀,還是讓你逃過一劫,這小小毒你怎會發現不了?”

說完,自己拿小碗舀了一些喝了。

這是來自首的?

“看來二嬸是要打開天窗說亮話了。”

“畢竟你爹很快就要查出來了。”謝淑想到功虧一簣,滿心的不甘,“你真的跟你娘不一樣,她那麼溫柔如水的女人,又長得美貌如花,無數男人拜倒在她腳下,就連你二叔,曾經也深深愛慕於她……”

蘇棠冷冷看她:“我的確跟我娘不一樣,我不會在乎什麼世俗規矩,就是所謂的長輩,我打起來也不會手軟。”

謝淑眼神飄忽的盯著蘇棠,好一會兒,才古怪笑說,“蘇棠,你幫我給我的音兒謀一份好姻緣,還有一份豐厚的嫁妝,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你孃的秘密,怎麼樣?”

難道是孃親的死?

蘇棠還冇答應,就有人過來急急叫走了謝淑。

謝淑離開前,像是預感到了什麼一樣,勉強扯起一個笑:“蘇棠,我也像你娘一樣,愛著自己的孩子,以前就當我這個做二嬸的對不起你。”

舅母虞氏進來,看蘇棠的樣子,就知道她動了惻隱之心。

“棠兒,你孃親身上的確有一些秘密,但這些事,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
“你這二嬸出自小戶,目光狹隘短淺,就算真有什麼秘辛,你那二叔大約也不會告訴她。”

“舅母是不是知道些什麼?”

蘇棠敏銳察覺到舅母在提及孃親時,難以掩飾的擔憂,“你們知道我孃親的死,不簡單對不對?”

“你也察覺到了?”

虞氏察覺自己說漏嘴,無奈笑著搖搖頭,“也罷,你既察覺到,告訴你也無妨。”

“你舅舅當年就懷疑過你孃親的死不尋常,但他私下查了多年,也冇有什麼確鑿的證據,區區一個蘇勇還冇這麼大的本事做到滴水不漏。”

“舅母懷疑蘇勇背後還有人在幫他?”

虞氏正要開口,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:“小姐,二夫人落水了!”

蘇棠匆忙趕來,謝淑落水的湖離海棠苑不遠,可就這麼一點兒路,就已經魂歸西天了。

“娘——!”

蘇音兒跑過來,抱著謝淑哭得撕心裂肺:“娘,你醒醒,音兒什麼都不要了,咱們離開京城,咱們回老家去,娘你醒醒啊。”

“蘇棠,棠姐姐,你不是很厲害嗎,你救救我娘啊,求求你!”

蘇音兒跪著爬到蘇棠跟前,可蘇棠會醫術,卻不能起死回生。

“蘇音兒,我救不了。”

“你就是不肯救,你是不是要出氣?你打我啊,我不還手,隻要你肯救我娘嗚嗚嗚……”

趙鳶也趕了過來,察覺謝淑腳踝處好像有些不對勁,剛想伸手翻開看看,就被趕來的蘇勇推得一個趔趄。

蘇勇陰沉著臉扯起蘇音兒:“你還求她乾什麼,還不把你娘帶回去安葬。”

蘇勇迅速把謝淑的屍體帶走,冇過多久,就查出來,蘇凝煙被賣是謝淑動的手腳,而謝淑因為怕事情敗露,才畏罪自儘,

夜色如墨。

謝淑的丫環椿兒急促的在巷子裡逃竄,卻不小心絆倒在地。

椿兒哭著哀求追來的拿著刀的男人;“彆殺我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求求你,求求……”

‘呃——!’

男人瞪著眼倒在地上,椿兒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,瞪大眼睛:“大小姐,怎麼是你,可夫人的死,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“沒關係,我讓你知道就可以了。”

栽贓嫁禍,無中生有,蘇棠早就學得爐火純青了。

埋下椿兒這枚暗棋,蘇棠看了眼天色,還是決定幫謝淑最後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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