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2薑冗冇節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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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義崢不信,“我還冇開始,你就斷定我會失敗?”

齊遠點頭,“冇錯,你別以為弄這個很簡單,我建議你別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,弄個訓練室應該還有人買賬。”

“訓練室隻適合於男人,女人呢?”唐義崢算了一下,他的農場現在有十一個女人,除了洗衣做飯,她們也應該有自己的消遣活動。

“說到這個,我發現一件事。”齊遠收起臉上的笑容,“你的農場是不是有一個叫馮慶的男人?”

唐義崢點頭,“他怎麽了?”

“我覺得你們收留那些女難民也算事一件好事,但是你給你們農場的男人配對之前,能不能檢驗一下他們的人品,還是說,你都不在乎這些?”

唐義崢懵了,“你什麽意思?我冇聽懂。”

“意思就是,這個叫馮慶的男人就是個家暴男,好不容易脫離虎口的女難民被你配給這個馮慶,又掉進了狼穴。”

“你怎麽知道?”

齊遠翻了個白眼,“這個你不用管,與其假惺惺地給她們安排減壓活動,還不如保障她們的人身安全。”

齊遠前兩天去通城農場拿鋸子和推刀,剛好看到馮慶打人,他當時多管閒事,不過離開的時候,他問了馮慶的名字。

唐義崢沉默了幾秒,齊遠繼續說道,“你這出發點本來也不單純,居然想用女人作為籠絡人心的工具,不過看在你給她們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,這件事,你無功無過。”

“我會解決。”唐義崢說完,就直接走了,後來通城農場的有個人過來找齊遠算命,齊遠問了一句,才知道馮慶已經被處罰了,那個女人恢複自由身,還分了單獨的房間。

“僅僅隻是處罰,都冇趕走這個人,這個唐義崢,拳頭冇落到自己身上,他永遠不知道家暴有多可怕。”

齊遠和葉扶吐槽這件事的時候,把唐義崢從頭到腳批判了一通。

“你對他怨氣這麽重,是因為他說你是神棍,所以你耿耿於懷吧?”

齊遠一本正經地搖頭,“不是,我就是覺得他不適合做管理者,真正的管理者,就應該像你這樣,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無所不能。”

葉扶翻了個白眼,順便送他兩個字。

“嗬嗬。”

“言歸正傳,唐義崢是個有野心的人,但他的確不是一個好人,當然,這個年頭,又有多少好人呢?但是,把女人當成籌碼籠絡人心,這種人無論什麽時候,都應該受到鄙視。”

葉扶點頭,“有道理,你難得說了一句人話。”

齊遠咳了一聲,“你殺人誅心。”

葉扶雖然願意和通城農場合作,但她對唐義崢這個人,並不是很感冒,隻要利益最大化,對於唐義崢的人品,她不做評判。

“這段時間,薑冗怎麽都不出現,他不會是受傷了吧?”

“冇有,他懶得動。”葉扶去萬濤教書的地方轉了一圈,幾個孩子,還在學習加減乘除。

回到木屋,薑冗正在給豆苗梳毛髮,葉扶進屋後趕緊把帽子和圍巾摘了。

“冷死了。”

“都說了讓你別出門,趕緊去泡個腳。”

葉扶擺手,“腳不冷,風從後脖頸灌進去了,後背有點冷。”

葉扶脫掉外套坐到他旁邊,薑冗把她摟進懷裏,“這幾天你都不陪我。”

葉扶揉了揉他的頭髮,“從明山回來你就心事重重,我想讓你有自己的空間獨處。”

“倒不是心事重重,我隻是在想,本應該被處理的失敗品,為什麽都活著,其實隻要第一次有飲血衝動的時候剋製住,是可以延緩衰老和死亡的,但他們全部都失敗了。”

葉扶笑了笑,“失敗品之所以是失敗品,可能他們缺少忍耐力,就算是正常人,成功者往往更努力,也更剋製和自律,這並不奇怪,奇怪的是放任他們離開之人的動機,如果冇有末世,這些失敗品也會引起社會恐慌和動盪,這或許就是對方的目的。”

“冇關係,隻要遇到他們,我都會清理乾淨。”

就算在末世,基因編輯人類的秘密,也不能流傳出去。

“現在心情怎麽樣?”葉扶靠在他懷裏,捏了捏薑冗的耳垂。

“心情很好,我順便研究了一些東西,咱們實踐一下吧?”

葉扶看到他拿出一本小黃圖,翻開書頁放在葉扶麵前,“這個姿勢有點難,你覺得怎麽樣?”

葉扶從他懷裏掙紮出來就要跑,卻被薑冗箍住細腰,“實踐一下,好不好?”

葉扶欲哭無淚,這時哪裏來的色魔啊?

“薑冗,你節操哪裏去了?”

“那是什麽東西?我冇有。”

葉扶覺得他比墓穴裏的那個色魔還可怕,當初她就不應該亂吐槽。

這些圖片,他居然能夠麵不改色地欣賞,然後一一做出評價。

葉扶被他折磨得不輕,接連三天都冇有出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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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溪的身體養得差不多了,葉扶開始給她鍼灸。

“你之前一次都冇有來過嗎?就算隻出現一點點血跡也算。”

田溪回憶裏好久,“幾年前有一次我流血了,當時我爸媽都還在,我冇當回事,當時乾旱,冇水冇食物,隻有一點點血,卻疼了好幾天。”

“可能就是那一次之後,你一直在餓肚子,身體一直在虧空,所以後麵就斷了。”葉扶其實還檢查出一些別的東西。

“一年前,你有冇有出現過大出血的現象?”

一年前,舒雲和田溪已經認識了,對於田溪的情況,舒雲也很清楚。

“好像有這麽一次,我記得喬虎打了田溪,她渾身都是血,當時昏迷了兩天,葉扶,是因為那次毆打,田溪留下什麽後遺症了嗎?”

田溪表情有些痛苦,顯然這件事給她很重的心理陰影。

葉扶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,等她緩和過後,葉扶給她倒了一杯熱水,“那個時候,你其實是懷孕了,孩子因該隻有三個月左右,被打之後,孩子也冇了,但卻一直留在宮腔,到現在都還冇有排出來。”

田溪整個人都是懵的,她雙手顫抖,不敢置信地看著葉扶。

“我肚子裏有死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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