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章——第一章 剛來到廣島就喜提核彈蓋飯,樂

-

1945年8月6日,廣島,寺町街。清晨,陽光明媚。數輛隻有在諜戰電影中才能見到的軍用車輛,從街頭疾馳而過。上麵坐著一群約本軍人,似是因為要奔赴前線而神色慌張。而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大街,剛穿越來的劉新一目不轉睛地看著“寺町街”三個大字。感受著這座充滿了戰時廣島約本生活氣息的建築。整個人猶如被“小男孩”擁抱一般,內心猛的捱了一顆核彈。再嚐試用自己學了半年的撇腳日語,提問了附近的生活居民。確認這確實是1945年,還剛好是8月6日的約本廣島之後。他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倖,便又如死“胖子那滿載了原子核一般的脂肪,被無情填滿更換成了恐懼。隻是,他恐懼的卻並非是核彈造成的死亡,而是這突如其來的穿越本身。“……”長時間的寂靜,劉新一在巨大的驚恐之中,用一種連他自己都冇有注意到的,帶著一絲顫抖的聲音,從他的嘴發出。“早上才破獲了大案,晚上搞慶功宴的時候就穿越到了1945年,還是約本廣島,我怎會做這樣的夢,一定是喝多了。”“,是吧,我一定是喝多了對不對!”劉新一用手隨便抓住一個從身旁路過的居民,歇斯地的向他詢問著“我喝多了對吧,我喝多了是不是!”“八格牙路,死酒鬼滾一邊去!”劉新一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推開,摔倒在地,也顧不得身上的劇痛。隻是滿臉惆悵,嘴一邊不斷重複著,“我喝多了,我一定是喝多了。”一邊回憶著這場大案的犯人,那天早上送上囚車時,自己與他最後的一段插曲。囚車前,一名穿著道士服裝,帶著手銬,身上沾滿了鮮血的道人在兩名警官的大力之下,終於將其送入了囚車。就在劉新一鎖住車門準備離開的時候,那名道人不知從哪冒出來猛力。掙開了兩名警察的鉗製,還崩裂了手銬,不停拍打後門對著劉新一大吼:“趁現在還有機會,時機未晚,快放了我,我殺的都是一些擾亂世界秩序波動的該死之人!”“啥?秩序波動?”“對!就是這個,劉警官,你通道法嗎,你信玄術嗎,我相信你不會信這些所謂的封建迷信的。”“但我要告訴你,我殺的確實不是人,是一種被負麵力量所侵蝕的怪物,是邪魔。”“隻要我斬去最後一個目標,這個世界便無恙了。”“可如果過了今晚那個怪物還活著,這個世界的生靈危矣。”“……”看著麵前這個滅了幾十個家庭滿門,幾百條人命的罪犯,劉新一冷冷笑道:“世界波動?我還動感光波呢,要不我再給你來個,水遁·大壩誰修哈!”“劉警官!”“住口!我劉新一今天就把話放這了,你不要妄想使用神經病這一條脫罪!”“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,就算是脫了這警服不要,我也要為了那幾百條人命伸張正義!”“再者,既然你這牛逼,你怎就不敢用那些道法,神通啊,幫助自己從囚車跑出來!”聞言,那名道人似是失去了最後的希望一般,麵如死灰,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椅子上。看到罪犯終於死了心了,劉新一回到警車麵,準備和前麵囚車的司機將罪犯一起拉回警局。然而,就在劉新一發動車子的時候,囚車車門卻忽然被人從麵暴力破開。然後那名道人從中一躍而出,落在了城市的街道上麵。就在他準備衝進周邊圍觀人群的時候,他看著遠處的眾人臉色突然異變,變的蒼白無力,彷彿看見了令自己無比恐懼的東西。隨後,道人眼神環顧四周,臉色也愈發變的驚恐起來。對於道人突然的異變雖然不明白是怎回事。但為了不讓其傷害市民,劉新一拿出了警用手槍,拉開車門跑了出來,抓準時機對麵前這個罪犯小腿開了一槍。可令人無法置信的是,這一槍打在了道人身上,竟然冇有讓他發生任何反應。劉新一見狀,又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另外一隻小腿上麵。終於,身穿道士服的男子兩腿跪了下來,不過與其說是槍打下來的,還不如說是本人主動跪下來的。因為隻見男子跪下的同時,仰天長嘯:“師傅!敗了,敗了!一切不過遊戲爾,群魔位正,正乃異端,徒兒力微,安能屠遍群魔?”“遭了!”劉新一看著麵前這個罪犯的痛哭流涕心中一驚。今天這一幕要是上了電視,精神病鐵定冇跑了,說不定這些話還會造成社會的動盪不安。而且要是這傢夥還請了一個好律師,幾百條人命的血案,恐怕再也無法得到正義的伸張。一念及此,惡從心來,劉新一握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,槍口也在不知不覺中瞄準了犯人的腦袋。一位警察的內心,那法律與人性的天平,開始逐漸傾斜。“不用,或者說,冇必要劉警官,我會自首的。”耳邊忽的傳來一道聲音,剛剛還跪地的犯人,明明在劉新一的注視之下,卻不知什時候突然消失不見,還來到了自己身邊。“啊?你……”“劉警官,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別急,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,還請你細細聽之。”說著,男子伸出了雙手,示意劉新一給他重新戴上手銬。見此,劉新一在短暫愣神過後,並冇有拿手銬出來。因為他知道手銬這東西,恐怕奈何不了眼前這個犯人,隻是簡單問道:“你到底想乾什!”看劉新一不準備繼續給他帶鏈子了,男子佈滿淚痕的臉龐淡淡一笑。然後立刻轉遍成堅毅,右手食指以極快的速度往劉新一腦門一指。便在劉新一懵逼的視線上麵,重新往囚車麵走去。隻是在上囚車的時候,說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話語:“你有正義之心,所以接下來我會將宗門傳承全交授給你,並將你送往其他世界,就在今晚。”“隻可惜,物極必反。”“不過不用擔心,你本人的意義重大,因為若是把這個世界比喻大樹,而你,便是種子。”“希望你過去之後,能夠坦然麵對自己的新生。”“,永別了,劉警官,希望到了另一個世界,你還能記得,自己曾是位警察。”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後,身穿道袍的男子便重新回到車,然後劉新一過來鎖門,送往警局,晚上開慶功宴,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規。隻是,當劉新一在晚宴上把自己準備了一下午的致辭拿了出來,將第一杯酒下肚潤喉,閉眼回味以後。再睜開眼睛,宴會上的景色便鬥轉星移,變成了約本廣島,隨後纔有了一開始發生的事情。回到現在,坐在地上不斷重複“我冇喝醉,我冇喝醉”的劉新一終於明白了那個犯人……哦不,應該說是大師的道士,在世界可能將要瀕臨滅絕之際,在最後對自己說出的話語是什意思了。停下不斷重複的話語,劉新一攙扶電線杆子,緩緩起身。他突然發現,自己很有可能是親手毀掉了世界的罪魁禍首。在從小便對生命產生敬畏,而有著一顆正義之心入職警察的他。忽然感覺內心有什東西碎裂一般,胸悶異常,開始像個真正的醉漢一樣,胡言亂語起來。“曾經紮根泥土的大樹,已被焦土所覆蓋,隻可惜我是葉子,並非種子,就算風將我送到了其他肥沃的土地,也無法生根發芽,或許,那隻是絕望的風,一廂情願罷了。”說完此話,劉新一終於變成了真正的瘋子,開始狂笑起來,“哈哈哈哈!!!無知是罪!!!!無知是罪啊!!!!”對於劉新一如瘋子般的胡言亂語,在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約本,卻罕見的並冇有什人去理睬或圍觀。隻因廣播上空襲的警報響起,剛剛還是人山人海的街道瞬間空無一人。緊接著,天空似有一隻飛燕飄過,隨後一道白光,然後是一聲轟鳴,一片熱浪,最後,萬籟俱寂。
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