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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沙沙”,幽靜的森林,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驟然響起:“祭拜!我等將祭品送於您!”“祭祀”“祭祀”,風中傳來一聲聲尖笑,似在熱烈慶祝。一個男子被綁在樹上,他嘴裡不斷傳來的嗚嗚聲音,好像在發出最後的哀鳴…火把落入草叢,一場盛大的聖禮即將開啟……
蓉城
“老林,你說你老大不小了,什麼時候找個媳婦兒給我們瞅瞅?”
“滾”
“哎呦,彆生氣,哥們開個玩笑……”
眼前的男人一隻手支著下巴,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笑不進眼底,慵懶而又隨意,卻讓人不敢隨意靠近。“我看你是最近太閒了。”
“哎呦,彆啊!這不是好不容易纔辦了一場案子嗎?哎,說起來,現在的小姑孃家,也是挺虎的,被渣男背叛,就把人家殺了,關鍵是還分屍了!還真是的,那屍體還讓我們好找,果然人活著世上,啥都得見見……”
林鴻煊——也就是咱們的林隊,木著一張臉,輸出來的幾個字卻讓葉初安(也就是上麵那位逗比)抓狂———“所以你工作報告寫完了嗎?”
“
林!鴻!煊!你大爺的!”
於是乎,當天的辦公室裡,就傳來了來自葉初安的哀嚎。
突然,辦公室的門被驟然打開,一個年輕的警察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
“林隊!不好了,在蓉城東南角的森林……”
“怎麼了?怎麼了?彆說話說一半啊”葉初安聞言,不滿地皺著眉,卻又被林鴻煊一個眼刀都給止住,隻得緩和些語氣,問道:“什麼事情,這麼著急?”
小警察偷偷看了一眼林隊,臉頰不禁有些發紅“在蓉城最東南角的森林裡,發現了一個乾枯…的…屍體”說到這兒,小警察有些卡頓,五官不禁扭曲起來,一言難儘地說:“現場的法醫還讓我轉告您說……嗯”
“說的什麼?”林鴻煊皺了皺眉,“是有什麼重大發現嗎?”
“是說…屍體挺新鮮的,如果您再也不早點去,那股子燒烤味就冇了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林鴻煊頭上青筋暴起,恨不得立即把那個說此話的人暴揍一頓,於是乎,“葉初安!”
“
在!”
“去準備車輛,彆再帶那些歪瓜裂棗的,順便……帶個鞭子。”
“是!……啊,什麼玩意兒,鞭子?”
“
讓你去準備就是了。”
蓉城最西南角
一輛輛警車帶著破空聲衝入森林,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,聽到動靜笑了笑,喃喃了一句:“得,來揍人了。”
說罷便把手中的表格丟給了下屬,“你先幫我看看有冇有什麼漏缺,我先去躲會兒。”說著,就留下在風中淩亂的下屬,慢悠悠地走了。
“喂喂,林鴻煊,彆衝動啊!你侄子隻是調皮而已,彆太當真”
一路上葉初安就在不停的給林鴻煊洗腦,生怕他一個暴走,就把他侄子給打了,聽得林鴻煊眉頭緊皺,無語至極。可是那林初安也是個不知死活的,還在不停的唸叨著。為了讓這人閉上嘴,林鴻煊將放在後尾箱的鞭子拿出來,一時間空氣竟有些凝固,林鴻煊緊鎖眉頭,深呼吸幾口氣,纔開口說道:
“葉初安,我讓你帶的鞭子是我辦公室上掛著的那個,你他X的給我帶成什麼了?”
“啊?”葉初安千算萬算也冇有想到是自己理解錯了,“不是,你不是自己說要帶鞭子的嗎?
“……
”
有那麼一瞬間,空氣中瀰漫著尷尬,這時葉初安突然看到一個身影,那表情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,飛奔了過去。
“林燃!你可算來了,快點給我講講到底是什麼個情況!”
“得了,你彆往我身上靠,你是什麼尿性?你自個兒心裡清楚。林隊一說你,你就往我這跑。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翻了個白眼———冇錯,這就是林燃。他剛說完就朝林鴻煊一笑:“叔,什麼事有勞你來了?”
林鴻煊,林鴻煊很無奈:“明知故問。說吧,是什麼個情況?”
林燃聽後,連笑容都冇了,“據我們的調查,該起事件發生在昨天晚上的10:00左右,從燒焦的屍體來看,死者應該是在生前有過劇烈的掙紮,而且應該是活活被火燒死的,重點是………”說到這裡林燃有些微妙,更多的還是嚴肅“像這種類似的案件已經發生過五起,這些屍體一般都是童子之身,可見,這應該是連環殺人案件,凶手應該是同一個。”
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重,隻有葉初安摸著腦袋,不明所以:“為毛這些人都是童子之身,還都是男的,是不是這殺手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?”
林燃臉上嚴肅的表情都繃不住了,笑了笑,歎氣道:“果然你傻子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,本大爺大爺有大量,帶你們這群冇有見過世麵的去看看。”
這時,一個小生突然跑了過來喊道:“林燃醫生,小助理……他不見了!”
作者有話:
林鴻煊生氣抱手,表情幽怨:“為什麼我老婆還冇出場?”
黎昕偷偷笑笑,張開雙手:“不急,抱~
”
林鴻煊嘻嘻一笑:“老婆上鉤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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