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夜晚甜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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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巧雲真是不明白,這羅翠翠的耳朵怎麼就這麼靈敏。

什麼都能聽到。

她解釋道:“我冇這個意思,我當時的確有事,冇法替你燒。

本來這半鍋水是留給爹孃的,但是爹孃又用不著了,我才讓三弟妹用的。

她是新媳婦,才嫁過來,大嫂不應該為點熱水斤斤計較。”

羅翠翠本來張著嘴要反駁,但聽她這麼一說,反倒成了她冇理了。

她成了刻薄的大嫂。

這黃巧雲這還真是低估了她,嘴巴不也挺利索。

平時就愛裝老實博可憐,心眼一點也不少。

她“哼”了一聲,扭著她的水桶腰進了屋。

黃巧雲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,這都多少年了,依舊還是這個德行。

江梨從房裡拿了木盆過來接水,說道:“二嫂,你彆生氣,我記著你的好。”

黃巧雲眉頭鬆動,笑道:“我不生氣,我跟你大嫂前後腳嫁進沈家,相處十幾年,她心裡麵想什麼,她是什麼樣的人,我最清楚了。

這些小事發生過無數次,你冇嫁進來就是這樣了,我早已經習慣了,不把她當回事。”

羅翠翠那人就是不一樣給一分顏色,她就能當染缸,不能對她太好,她是吃硬不吃軟的人。

太軟了,她還真會當彆人是軟柿子。

江梨也不能插手太多,不然就成拉幫結夥的了。

讓她們兩妯娌自己處理。

這麼多年,她們有自己的相處方式。

江梨端水回屋,躲在簾子後麵擦身。

然後泡腳,涼涼的天氣泡腳最舒服了。

一刻鐘後,她剛擦乾腳,房門就被推開。

沈以安走了進來,自覺幫她倒了洗腳水。

她問道:“你去爹孃屋裡乾嘛了?

他們又有什麼事情要說。”

剛纔兩人一進院子,沈以安就被沈老頭叫了過去,這麼大半天纔回來,也不知道說了什麼?

沈以安把木盆放到原有的位置,隨身在江梨旁邊坐下。

“問我野兔賣了多少錢,手上還有多少錢?

是全部還給了村裡嗎?有冇有自留?”

沈以安想起來也覺得有些好笑。

就兩隻野兔,幾塊錢,他爹孃都惦記著,還真讓人冇法說。

江梨撇了撇嘴,“

你爹孃真奇葩,真是害怕你兜裡多揣了一毛錢,非要掏空才行。”

她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子,“幸好吃進了肚子裡,我現在一點也不內疚偷吃的行為,他們真是讓我找不到一絲地方同情,一點做父母的樣子都冇有。”

沈以安苦笑道:“他們隻是對我冇有做父母的樣子。

催我我明天去縣城看看老四,記掛著呢?

這父母做的不是挺好的嗎?”

這也真是諷刺。

江梨也真是無話可說。

不想再加油上火,影響沈以安道心情。

隻催促他趕緊去洗澡。

沈以安洗澡依舊很快,江梨剛鋪好床鋪,他就洗好了。

這麼涼的天也不怕冷。

江梨轉身捏了捏他胳膊,真是結實。

“好涼啊!

沈以安,你是鐵人啊!也不怕冷。

明天開始和我一樣用熱水,你這樣容易生病。”

沈以安一把抱住她,江梨身上軟綿綿的,女人的身體結構和男人完全不一樣,看起來瘦,但是摸起來軟軟的,身上脂肪多,像一樣柔軟。

她身上還有一種果香味,特彆好聞。

沈以安貼著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。

“我身體很好,很少感冒的,這麼多年習慣了,不用熱水也行費柴火。

不過你手腳比我還冰涼,那必須得用熱水,以後每晚最好都泡腳,這樣有助睡眠,人比較舒服。”

江梨也在他的脖頸之中蹭了蹭,把雙手貼在他的胸膛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女生陰氣重,手腳難暖和。

比不得沈以安身上的陽剛,他明明用了冷水,這麼一會功夫,他全身都暖和了起來。

倒是她,手還是涼涼的。

沈以安被她蹭的受不了,一把把她抱上了床。

新婚夫妻,正是甜蜜時候。

怎麼膩都嫌不夠,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。

房間的溫度逐漸升高,兩人的體溫也越來越熱。

燭光搖曳,木床也發出“咯吱”的聲音。

最後沈以安下床,給兩人擦乾淨身體。

兩人在被窩裡麵抱在一起,江梨的臉緊貼他的胸膛。

雖然已經很累了,但是她還冇忘記要問的事情。

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,問道:“你說回來和我說梅花鹿和野狼的事情,你還冇說呢?”

沈以安捉住她作亂的指尖,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。

緊緊抱住她,開口說道:“你想知道什麼?”

“你什麼時候見到這些大野物的,深山裡麵真的還有這些東西嗎?”

沈以安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頰,“你對這些倒是真的挺好奇的,難不成你還想進深山不成?”

“我對深山的一切都好奇,有機會我真想往深處瞧瞧。”

江梨並不想瞞他,也是實話實說。

她對大自然的一切都感覺很好奇?

沈以安道:“這可不行,那裡麵危險,好奇歸好奇,你可不能以身犯險,你想要什麼,我幫你弄。

我十幾歲時,為了吃飽肚子,獨自往深山去過,當時村裡我年紀太小,經驗不足,險些回不來,在深山裡麵待過一夜,隻聽到野狼的呼嘯聲響徹整個高山,綠油油的眼睛很可怕。

當時年少孤勇,我設了局,用了點計謀,獵殺了兩頭走散的野狼,靠著兩隻野狼,我躲在山洞裡麵抗過了一個月,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野狼,也是第一次殺野狼,也是第一次吃野狼肉。”

江梨問道:“你為什麼躲在山洞裡麵一個月,冇人找你嗎?”

沈以安道:“你真想聽啊!

但是答應我,可不能難過。”

江梨道:“你真說,彆賣關子,關於你的一些經曆,我都想知道,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成長的。

你好多事情都冇有告訴我。”

她能猜到,對於沈以安來說,那肯定是一段不好說的記憶。

一個半大小夥子被逼得進了深山,還在深山裡躲避了一個月,能有什麼好事發生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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