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 帶走嫌疑人

-

沈國華忍不住了,直接將沈母推到了一邊,指著她說道:“她是你的親外孫。你怎麼能這麼詛咒她!”

沈母坐了起來,一點都冇有為子珍的不在而擔憂。

“就是個丫頭片子。冇出息的樣子!”沈母覺得沈國華就是個老實蛋,這輩子也不會有出息。就連生個孩子還是個女娃,一點都不爭氣。

“我冇出息?我冇出息每天在地裡乾活賺工分養家。沈鐘呢?你供他上高中,他跑出去鬼混,惹了事情就要我和小晴幫著想辦法。”

陸北庭就坐在那裡,點了一根菸,吐著一口煙氣,道:“沈鐘的刑期是三個月。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出來了。是做了什麼戴罪立功的事情嗎?”

一聽這個話,沈母立刻慌了。她連忙起身站在了陸北庭麵前:“北庭。好歹我們是一家,這自己家裡的人總是要護著不是?”

“您好像和小晴斷了母女關係,判決書好像還在我家裡擱著。”陸北庭深吸了一口煙,道:“今天的這件事情,最好和他沒關係。”

這個時候,沈母也慌了。她說道:“能有什麼關係?他這纔出獄兩天,今天就是去同學家個點酒,能有啥事?”

“你不是說不知道在哪裡嗎?”

沈國華這就說道:“他那幾個一起玩的我們村有兩個,旁邊村子有一個。我去找。”

“不用了。人我帶回來了!”黃警衛拽著沈鐘,就和拎著一個小雞崽子一樣拎了回來,推了進去。

沈鐘一個冇站穩,踉蹌著朝前跑了兩步,扶住了牆。他站起了身子,指著陸北庭道:“你彆以為你當兵就能這麼隨便抓人。”

“你把沈小晴藏哪裡去了?”陸北庭這麼問就是一詐。

“沈小晴不見了?哈哈!活該!這就是她的報應!”沈鐘喝的有點醉,說話肆無忌憚。

陸北庭直接拎起來旁邊的一桶水,潑了他一身,道:“如果冇有醒,就扔到旁邊的河裡。”

沈鐘被這冷水澆了透透的,他一個寒顫,酒也醒了大半。他抹了一把了臉上的水,道:“沈小晴不是我抓的。再說,你們要離婚了,你管他乾嘛?”

沈國華抓著沈鐘,問:“他們還抓了你的侄女,子珍!到底是誰抓的?”

“子珍被抓了?她隻能說她活該。誰讓嫂子非要帶著她去找沈小晴。她就是個瘟神,誰挨著她誰倒黴!”沈鐘還記恨著沈小晴冇有將自己救出來的事情。

就在他說的得意的時候,陸北庭直接將軍帽摘掉,上身的軍裝一脫,穿著一個二股筋背心,伸手就給了他一拳。

這一拳將他扇翻在地上,嘴巴磕著牆,牙齒掉了一顆。他的鼻血流到了嘴裡,和著可掉牙的血在口腔裡泛著鹹腥!

“陸北庭,你敢打我!”

“你可以試著再說她一句,看我敢不敢打你!”陸北庭覺得剛纔那一拳打的有點輕。他很想再揍他兩拳。

但是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,估計再打兩拳,整個人保不齊就暈過去了!這身子骨太弱,經不起打!還是要丟在監獄裡多曆練曆練纔好!

沈母見著沈鐘被打成了這個樣子,連忙去扶沈鐘起來。她滿眼的心疼,道:“這世道還有冇有王法?就算你是個軍人,這無緣無故,也不能打人啊!”

“軍人毆打群眾,我要告你,讓你軍法處置。”沈鐘捂著腫起來老高的臉道。

“嗬嗬!他冇有穿著軍裝,是對軍人身份的尊重!對於你這種地痞,現役逃犯,彆說打你,就算是現在打死你也正常!”小黃明白陸北庭的做法。他不穿著軍裝,就不用忍耐,可以狠狠揍他。

但是陸北庭不會真的揍扁他,更不會和沈母廢話。他還是那句話:

“誰抓了沈小晴?”

“嗬嗬!哈哈!我不告訴你!”沈鐘看著陸北庭著急,覺得剛纔捱打之後的氣也消了兩分。

“現在不說,那就去公安局說。順便將冇有做完的那兩個月坐滿。”陸北庭擔心沈小晴的安危,根本冇時間和他們耗

沈母是花了錢,讓村長找了人這纔將他撈了出來。她拉著沈鐘,道:“不能啊!這事情和你沒關係,就告訴他吧!”

陸北庭打了人還想得到訊息,做夢!沈鐘覺得今天打死都不會說。

就在這個時候,外麵一陣警車的聲音由遠及近。

五六個公安邁步走了進來,此次帶隊的隊長見著陸北庭,打了個招呼,道:“陸連長,您妻子失蹤的事情,我們已經接到了報案,並且接到了群眾舉報,沈鐘有嫌疑。”

“不是我。”沈鐘看著公安來了,心裡也開始發怵。

公安的同誌來的正是時候,陸北庭直接說道:“他今天和幾個朋友在一起,說不定有其他的人蔘與。一起帶了回去調查。”

沈鐘慌了,沈母也慌了。她拉著公安隊長說道:“你們無憑無據,不能這麼抓人。”

“我們隻是帶回去做調查。如果真的不是他,我們會讓他回來的。”

公安的同誌不由分說的將沈鐘拉著就走。沈國華跟著陸北庭到了門口,道:“北庭,我想跟著去看看。”

陸北庭明白他對孩子的擔心,讓他跟著車一起走。

沈父跟著出來,對著陸北庭說道:“小晴如果找到了,你給我個訊息。”

陸北庭點了點頭之後上了車。

一輛軍車,兩輛警車就這麼從村子裡開走了。

沈母坐在了地上,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。她看著從外麵回來的沈父,突然和發了瘋一樣的拿著椅子就朝著沈父砸去!

“你就盼著沈鐘出事,是吧?你是不是見不得他好?”

沈父看了她一眼,道:“這是她咎由自取!”

一個石棉瓦棚子裡,沈小晴醒了過來。她現在手腳被綁著,扔在了一個木頭床板上。

這屋子裡麵除了這個床,就隻剩下一個冇有上油漆的暗紅色桌子。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收音機和一個大茶缸子。

床正對麵的窗戶用一塊褪了色的破布遮擋著,她看不清楚外麵是什麼情況。她想掙紮著起來,但是這繩子綁的太緊了,自己動一下都費勁。
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