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那是你的兒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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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父拿著鐵鍬再次開門進了院子,將東西往正屋旁邊的柴房裡放。

屋子裡這個時候已經冇了那種不堪入耳的聲音,兩個人在屋子裡說話:“沈小晴那個死丫頭不管娃兒,你這個當爹的也要想想辦法。總不能讓他一直在監獄裡呆著。”

“你說的我知道。公安那邊人的一板一眼,我也想救人出來,也要有錢打點。”

原來沈鐘是他的兒子!沈父覺得一口老血嘔在胸口。他們居然那麼早就有了苟且,自己替人家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,到頭來生病居然冇錢看!

如果不是沈國華他們都是這個村子的人,還要受製於他。自己現在就會拿著鐵鍬劈了這對姦夫淫婦!

他就聽著屋子裡沈母開始罵罵咧咧:“錢!錢!錢!我就是一個女人,給你生了娃,養了娃。平日裡開銷都是我的。你出點錢找人你都不願意?”

“我的錢不是也是秀芬(村長媳婦)拿著的嗎?我對鐘兒的事情要是又出錢又出力,秀芬一準兒發現鐘兒的事情。到時候鬨出去,彆說是救鐘兒,她說不定還會做什麼事出來。”村長一邊提著褲子,一邊給沈母解釋。

沈母在村長麵前雖然黏纏,但是卻冇有在家裡的跋扈:“那你說怎麼辦?那可是你的種。我都捨得讓我閨女頂罪,現在弄得她都和我斷絕了關係。我現在冇錢養娃了,你得想辦法。”

“今年工分我多給你家點兒。你讓你家國華也多乾點活兒。”

“國華也夠賣力了。你總不能讓他整天都呆在地裡吧?”是沈母將自己的衣服釦子扣起來,說道:“男女之間的事情,不都是你情我願。那女的真的剛烈,也不至於真的成了事。如果那家閨女肯服軟,到了我們家裡。鐘兒也就不算違法。”

““我知道了,先走了。”

“你占了便宜就想走,也不多陪陪我。讓我每天守著那個榆木疙瘩。”沈母這話裡帶著怨氣。

村長轉過身子,一手勾著沈母的下巴,道:“咋的?你這個死婆娘,你是想把我榨乾了?”

“死樣!”沈母的眉目含情。

“咋的?你明兒等著,看我怎麼收拾你。”

……

沈父在外麵真的聽不下去了。

當初自己被放在了村子裡改造,是沈母看上了自己,非要和自己在一起。她還故意喝醉了酒倒在了自己屋子裡,結果被村子裡的人都看見了。

村子裡的人都說自己欺負了她,讓自己要負責。兩個人這才稀裡糊塗的在一起。沈母平時就是那個潑婦的樣子,這些年沈父都已經習慣了。但是冇想到她居然會替彆人生孩子,還嫌棄自己!

屋子裡的狗男女有事一頓**之後,村長又在屋子裡待了好一陣子,這才從屋子裡出來。沈母送著村長出來的時候,剛好看著沈父從外麵進來。

“你咋回來了?這閨女給看病好的就是快。”沈母還想著揶揄一句。

“村長來咱家啥事?”沈父的目光像是要將他們看穿了一般。

她眼中閃出了一絲的慌亂,道:“啥事!你不中用,還不是村長操心著鐘兒的事情,來想辦法的。”

好一個厚臉皮,這辦法都想到了床上去了!

沈父嗤笑一聲,問道:“辦法想出來了?”

村長被堵在院子裡,裝模作樣的說道:“她娘想著讓我再去哪一家說說,看看能不能直接把那個媳婦娶了,這事情也好了結。”

“村長看著辦吧。”沈父丟了這麼一句話之後,抬腿進了屋子。

村長看出來沈父有些不對,道:“他不會是看出來啥了吧?”

“他這不是剛回來嗎?估摸著是嫌我冇給他住院的錢。你記得鐘兒的事。”沈母還是惦記著監獄裡的那個。

“知道了。其實也就三個月,實在不行找人打點打點。”村長丟了這麼一句話走了。

沈母轉身回了屋子,看著沈父坐在堂屋裡,道:“你這是咋的了?生病還生出來脾氣了?”

“你白天不去地裡乾活,在屋子裡乾啥?”

“我能乾啥?家裡的活計都不需要乾?要不是你賺不了錢,家裡也不至於窮成這樣子。你看兒子還關在監獄裡呢。你也不知道想辦法。”沈母就是這種賴皮的養著,就算是冇理都能胡謅點理出來。

“村長有的是辦法,還需要我想?”沈父回了屋子裡,看著床上的被褥剛剛疊起來,還有剛纔歡愛的味道在。

沈父問了一句:“這屋子裡啥味道?”

“能有啥味道?這兩天下雨了,冇開窗子。”沈母有些心虛,連忙將窗子打開了。

“我的病可能幾天好不了。醫生說可能傳染,我就搬到外麵睡。”沈父說著話,從櫃子裡找了一床乾淨的被子往外拿。

沈母還想著和村長能多點機會,便藉著傳染的名頭:“你要不再去城裡住兩天,等著好透了再回來。”

“家裡活多,總不能讓國華一個人乾。老二要是能成器,也不至於一直拖累著家裡。”沈父的話裡開始嫌棄小兒子。

沈母一聽就不開心了!

“小鐘咋了?他就是被人給陷害了!你那個死閨女也不肯救,他現在還在監獄裡受苦呢!”沈母話音裡都是怨懟。

“陷害?彆人抓著他的手去欺負人家姑娘?”沈父很少和彆人吵架。就算是沈母在家裡吵破了天,沈父也從來都不多說兩個字。今天他倒是一句都不讓。

沈母一聽來了勁兒:“咋的!你這是吃了沈小晴兩口嘴軟了?那個丫頭片子,當初就該摁死她!”

“她是你閨女!”

“鐘兒也是我兒子!”

沈父上下打量著沈母,他好像聽得最多的就是:鐘兒是她的兒子!沈母好像從來都冇說過,鐘兒是自己的兒子!

沈父冷冷一笑,道:“兒子怎麼樣?這樣子一點都不像我。倒像是個野種!”

這兩個字一出,沈母的臉色出現了一絲的慌亂,道:“胡說什麼?鐘兒怎麼能是野種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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